眼却很无神，像是随时会睡着一样。
周小昆笑了笑说道：“所以，我们是可以谈合作的对吧？”
“可以谈，但在这之前，我需要了解一些事情。”她取出一支女士烟点燃，吸了一口后似乎有了一些精神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干掉扎西扎。”
周小昆说道：“这在滨城不是秘密，是他先要干掉我的，所以我必然会干掉他，就是这么简单。”
周宁玉说道：“以我对扎西扎的了解，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再结合你的身份，他忽然要干掉你，那就是有人答应了他什么好处，而且一定会是很大的好处，那么能够拿得出这么大好处的人，肯定也很有实力吧？”
周小昆毫不避讳的点点头道：“对，是滨城三把赵山河的儿子。”
“那么跟你合作，会不会很危险呢？”周宁玉说道。
周小昆摇了摇头说道：“能有什么危险的，我拿钱，你出货，我也不会要求去你们药厂，所以就算我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连累到你们家药厂。而且在滨城小吴想动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要我不踩过界，就大概率不会出现问题。”
“是这么个道理，可我需要合作伙伴很稳定。”周宁玉说道：“你干掉了扎西扎，让我少了几个月的业绩，在家族的话语权直线下降。如果我们现在合作，然后你又出事了，那我在家族肯定就抬不起头了。”
周小昆无比自信道：“在滨城，我不会出事的。”
“那你背后的势力是？”周宁玉问道。
周小昆毫不隐藏道：“从前是滨城的秦卫国，但是现在已经做了割舍，但我自身也是有势力的，不会没说就没了。”
“扎西扎他们当初有几万人。”周宁玉说道。
周小昆说道：“有几万人，还不是被我屠了？我就这样说吧，跟我合作，保证是一本万利。”
周宁玉陷入了沉思，她将手肘放在了桌子上，侧脸搁放在手上，模样格外慵懒，但能够看出来她正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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