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宗治转身离开,巨大的屈辱感,让他恨透了炎夏人。
没错,他恨的是炎夏人。
因为哪怕他不承认自己输了,但是却仍然惧怕疯狂的北方区人。
当年的战败,时常都在他脑中盘旋着。
他不敢去恨打败了他的人,只能迁怒给炎夏人了。
句宗治去了另一个帐篷,那里有一个女人,而且是俘虏女人。
他要出口恶气。
“不用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附录女人说道。
句宗治开始脱大衣,一边说道:“我不是来问你问题的,我是来侮辱你的,该死的贱人!”
“那你只能侮辱一具尸体。”
女人毫不犹豫的一咬,口中的毒液蔓延,死掉了。
她宁可死,也不愿意被句宗治糟蹋。
句宗治感觉自己就要疯了,不,他已经疯了。
但是他却不敢咆哮,他不能让塔科夫知道他的不满。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了,塔科夫的人走了。
句宗治这才回到自己的军帐,看到了自己的女人正镜子前梳妆,而且面带红霞。
“你很开心对吗?”句宗治怒吼一声。
妩媚的女人继续描着眉,满不在乎的说道:“你根本就不敢惹北方区人,我也不会允许你去惹怒他们,因为我们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至于我,呵呵。”
“我不要尊严吗?”句宗治怒道。
美女摇摇头说道:“句宗治,有一点塔科夫说的没错,弱者是没有尊严的。如果你想要尊严,那你就要赢!”
句宗治颓然了,因为他知道,这都是对的。
而在另外一面,距离三百公里外,塔科夫的营地内。
他回到帐篷,便打开一瓶伏特加喝了起来。
帐篷内,坐着的那个人,竟然是一个消瘦的炎夏人。
“张,你猜猜我又得到什么了?”塔科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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