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叮嘱道:“也不用下去换什么轿子,就这样抬着椅子去就行,正好让百姓都看到你的伤情,另外那寿和堂要如何处置,大哥要想好。”
刘仁礼一拍床榻,脸上都是怒容。
“当初给他们机会了,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枉顾他人性命,故步自封,颠倒黑白,当诛之。”
周恒松了一口气,一脸神秘地看向刘仁礼,此刻房中就剩下他们两个,凑近刘仁礼周恒低声说道:
“大哥,之前为了拖延时间,在大堂上,我偷偷给孟孝友施了针,他此刻口眼歪斜,两便失禁,口不能言,宛若一个废人,你说这针我是取还是不取?”
刘仁礼一怔,似乎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儿,这才一脸怀疑地看向周恒。
“你是说昨日在大堂上,你将银针刺入孟孝友的体内?”
周恒点点头,刘仁礼更加惊奇了。
“昨日虽然我烧的有些晕,不过大堂上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孟孝友突然晕倒,你是怎么刺入银针的,还没被人发现?”
周恒砸吧砸吧嘴,这个时候刘仁礼不该说,感谢自己让他免受皮肉之苦了,这咋纠结期人家的秘术了?
“就是那个时候刺入的,至于方法不能说,这是保命的法子,而且不是每次都有效的。”
见周恒不说,刘仁礼没再追问。
“如若求到你头上还是取吧,我想知晓谁指使他诬陷我们的。”
周恒点点头,刘仁礼没再耽搁准备要叫人走,此刻要抓紧去县衙,周恒说得对,这个时候现身,本就是一种态度。
再者无论自己怎么做,济南府的那些人,此刻也已经将他划归张辅龄这方的人,既然如此莫不如堂而皇之。
就在此时,一号病房的门一响,刘秀儿带着回春堂的几个人走了进来,一张带靠背的圈儿椅抬进来放在床边。
几个人朝刘仁礼和周恒施礼,“县尊大人,师尊(周老板)。”
周恒点点头,“你们手上轻一点儿,一会儿搬刘大人的时候,要双手放在他大腿下方,然后互相扯住双手,这样直接将人抬起来,不要抱,也不要用力朝一个方向扯,那样容易碰到骨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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