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死的不过是一个被俘的奴隶,本就是公爵的一种玩具,死了也就死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故而玛丽活着的时候都是非常低调的。
次日,一宿没睡的留里克努力保持着清醒。
那间挂着简易十字架的房间正在举行一场施洗仪式,由教籍属于法兰克汉堡教区的丹麦人约翰英瓦尔亲自为新生的雷格拉夫施洗,陶瓮充当升盆,陶杯做圣杯。当井水得到祝福,也就成了圣水,水被烧得温热,在孩子的哇哇大叫中约翰英瓦尔完成了仪式。
来自不列颠的女仆成了临时的修女,有些根本就是从麦西亚王国掳来的。她们见证了一个小王子如同传说中凯撒那般降生,也许这个孩子的确会因为他的维京血统,成为麦西亚未来的风云人物。女仆们惋惜他可怜的诞生,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
对于约翰英瓦尔,此事必须由他亲自写信交给老师埃斯基尔做出如实汇报。如今此事并不难,老师为了大事业就赖在自由的海泽比建修道院,罗斯公国正好在那里有商铺,信件必能顺利送到。
最终,当雷格拉夫的身份得到汉堡教区的承认,教籍就有了。如果这孩子长大后有机会去一趟罗马得到官方人证,那就是无可辩驳的麦西亚王,即便没有掌控明确的领地,那也是合法的麦西亚王。至于施洗后的事情,就不是约翰英瓦尔一介小教士有权限去做的。
也是这一天下午,一座小型火塔在冰封湖岸搭建起来了。
玛丽的银子做的十字架吊坠,还有被割掉的一律棕发,它们就是玛丽留给儿子的圣遗物。留里克有心留下这些物件交给自己的儿子雷格拉夫,如此也能以此实物给自己未来的子嗣提个醒:你们的大哥是麦西亚王室正朔,不会和你们抢罗斯的权势。
王女的葬礼还是聚集了三千多人,无论是丧事还是喜事,它的确是一桩大事,本地人缺乏娱乐,甚至把参与葬礼都视作一种娱乐。
麦西亚的王与太子战死后都不曾享有这般葬礼。
很多人嚼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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