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
大家皱着眉头盯住大教堂,他们确信一群吓傻的人不敢造次,然而大主教穿得富丽堂皇,教堂内部的陈设也很规整,明明是法兰克人的一座“大神庙”,为何恶臭不断好似一间大厕所呢?据说这里面还蕴藏有堆成小山的金银,兄弟们莫不是要屎里淘金?
格伦德在数十位战士们的陪同下站到了坍塌南城门的废墟上,他向河对岸的围观战士们招手,令他奇怪的是,期待的欢呼声寥寥。
其实并非广大战士不想呐喊,整场攻城战大部分战士是看客,城门废墟遮掩了城内的乱战,他们不被要求进城参战,愣是排好队列站了好久好久,上午时分被煽起的强大士气现在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就连留里克精神也有些慵懒,当年轻的阿斯卡德壮着胆子走近自己的叔父,闻讯是否可以进城劫掠,得到的是留里克的拒绝。
他把话撂在桥头:“我知道你代表了无数人的想法,巴黎是本王的囊中之物,没有我的命令其他人不可进城。”
年轻人下意识地呲呲,识趣地转身离开,大量战士只好继续维持着矩阵,看着那群重步兵“劫掠”了。
留里克担心的就是城破之后引起彻底的混乱,他很清楚手下都是怎样的战士,纵使军纪再好,当哄抢发生时,任何的遏制措施都是无效了,身为国王总不能等他们劫掠了个痛快再治大家的罪。人人有罪就等于人人无罪,届时巴黎就彻底成了烂摊子。
派进城的精锐重步兵杀敌凶悍是一方面,他们的军纪也最好,再加上兵力不是特别多,倘若发生了哄抢,事后也容易追责。
于是桥头被摆上一些障碍,有战士扛着旗帜站在桥上,是向所有围城军宣示禁止过桥。
直到大家看到老将格伦德终于再度现身,他走在桥上气喘吁吁,因为拼杀时过度劳累,喝了一些井水稍稍缓解,现在他很想吃些东西,再喝些甜蜜的葡萄酒美美睡一觉。
他还有要事要办,这便打起精神走过长达八十米的石墩桥梁,一直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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