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苏轼这样的名人,连倒贴的都有,他自然要在银钱上吃亏些。
高俅捂着胸口,胸闷的快喘不过气来:“这该是多大一笔钱啊!”
“少说也有十几万贯,就这么烧了,我等恨不得将贼死碎尸万段。”李云同仇敌忾道。
随即,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颍州城内最大的茶油货场遭遇了大火,可以预见,最后恐怕连根毛都不会留下,岂不是说颍州城内的茶油立刻就要暴涨?
李云低声问:“李逵,茶油是否要涨了?”
高俅顿时来了精神,他觉得赚钱的机会又来了,顿时围着李逵追问:“二哥,我去交易所买涨不会亏钱吧?”
“亏了别找我就成!”李逵嫌弃道。
高俅痛心疾首道:“我们可是兄弟!”
“滚一边去,我多大认你着兄长了?”李逵手臂划拉着将高俅赶到边上,这时候,州衙的捕头捂着腰间的朴刀刀鞘,远远看到知州老爷的依仗,就冲了过来。
码头可是颍州城的重地,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捕头都快急疯了。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在码头闹事?
尤其是推官如今被通判徐让下了死命令,限期将衙门中多年积累的要案都给破了。颍州衙门的大案重案,不就是几次常平仓的闪失吗?
对推官来说,这可都是头痛的事。
前任已经草草结案,自己去推翻,显然是得罪人。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徐让的通判官职,在颍州也就是苏轼能管。
可苏轼在衙门就是个甩手掌柜,于是州衙的三班衙役就开始倒霉起来。整日被撒出去探访,结果直到如今,也是毫无头绪。
恼的推官已经打了好几顿捕头。
平日里,邢捕头也是唉声叹气,嚷嚷着:“下辈子说什么也不做这营生了,平白里糟践了个好人。”
这话连捕头自己说了都不信,什么好人去做衙役?
见码头的大火将知州老爷都引来了,捕头就觉得脑袋发麻,心头忐忑不已,还以为逃不过这一顿打了。跪倒在地上,对苏轼接连诉苦:“大老爷,您老可来了。小的手下都散出去了,身边实在没人可用,让贼人逃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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