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故作紧张,矫正她所谓的坏毛病。
“你的马步不够稳,容易给对手可乘之机,要像这样……”他会以调整她的姿势为名,揽住她的腰身,指尖不安分地拨动。
“孩子,你最近长高了些,你带来的衣服怕是已经小了吧,改日我带你去布行做几套。”他会不时地打量着她的身量,似乎在等待着她身体的成长与成熟。
“山庄里的吃食可还合你的胃口?喜欢什么就告诉溱溱,让她去吩咐厨房做给你吃。”他会看似无意地打探她的口味与喜好。
“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四处转转,省得在家里憋坏了。”他会带她出门游玩,或是赏景或是嬉闹,却在每一次她靠近山水的地方,暗藏杀机。
这些小小的细节,楚思晴都没有在意,她甚至没有察觉到楚江阔僭越的地方。她的一门心思都在保护若问的武学之上,不想让任何人偷看偷学。
在楚江阔面前,楚思晴竭尽所能掩饰任何可能会被破解的招式,有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被自己骗过去了,以为自己真的是那么平庸,那么不堪一击。
尽管楚江阔伪装得非常到位,最后也只是换来了楚思晴的一句“父亲”。
意思是一样的,但是意味却差了太多。
与生俱来的陌生与疏远,让楚思晴无法与之亲近,她做不到像楚思柔那样在他面前撒娇,在他面前展现喜怒哀乐的情绪。
除去练功的几个时辰,她剩下的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学琴上。
她的房中原本就放着一架古琴,原是谷梁文茵的遗物,刚好满足了她最大的需求。她知道若问爱琴,所以就想着学会弹琴,哪怕只会一首曲子,也可以在日后相见时,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手指拨弄着琴弦,指尖磨出了水泡。
可她不在乎,自己拿针挑破了,再继续练习。
有时候,琴弦都被鲜血染上了颜色,她仍在继续。
这个时候,也只有溱溱会注意到她手指上残留的血迹,替她用药,为她包扎。
“谢谢。”
“这是我分内的事情,大小姐客气了。”
同样的对话,不多不少,一直都在不断地重复着。
不得不说,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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