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小小年纪,这胡编乱造的功夫到底是传了谁的?"
"放肆!"薄云岫冷喝。
有侍卫旋即上前,二话不说就把春秀摁在了地上,好几个人死死压着春秀,春秀力气大,却也是挣扎不过的,毕竟这些人都是会武功的。薄云岫带出门的亲随,自然是武艺高强,非一般男人可以比拟。
"春秀!"沈木兮和沈郅双双上前。
奈何下一刻,刀刃架在了沈郅的脖颈上,春秀和沈木兮当下不敢动弹,两人皆是投鼠忌器。
眼见着薄云岫是真的动了气,魏仙儿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快速高举过头顶。"王爷!"
只一眼,沈木兮脸上血色尽失,这玉佩,她认得。
鸳鸯好成双,玉佩亦如此。
鸳鸯佩!
魏仙儿虽为妾,可离王府无正妃,她主持离王府内务多年,可见在薄云岫的心里,有着怎样举足轻重的地位,如今连鸳鸯佩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在魏仙儿手里,沈木兮已无话可说。
犹记得当年薄云岫说过,只留给此生唯一的妻。
沈木兮面如死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会,忽然又想通了,都过了那么多年,不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吗?现在,又计较什么呢?
罢了罢了,随风去吧!
思及此处,沈木兮再也不肯多看薄云岫一眼,这帮子离王府的人,都是戏精上身,她不想搭理也不想再说什么,只要能放了沈郅放了春秀,她便什么都无所谓了。
"王爷当年说过,不会让我们母子受一点点委屈,现如今这话可还作数?"魏仙儿泪流满面。
薄云岫眉心微皱,"自然作数。"
"请王爷为钰儿做主!"魏仙儿捏紧手中的鸳鸯佩。
"来人!"薄云岫音色冰凉,昏暗中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把……"
沈木兮忽然就跪了下来,"此事皆因我而起,请王爷杀了我,彻底斩断根源,如此便无需离王妃母子再担惊受怕!"说完,她狠狠的磕了个头。
沈郅瞪大眼睛,他没想到自己闯的祸,竟会关乎母亲的性命,"此事是我一人所为,跟母亲和春秀姑姑都没有关系,求王爷放过我娘和春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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