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仍是低着头,但还是说了句,"谢谢!"见状,沈木兮和春秀对视一眼,颇有些无奈。
"春秀!"沈木兮伏在春秀的耳畔低语。
"非要这样?"春秀皱着眉,"怕是不好请,他会信我吗?"
"会!"沈木兮深吸一口气,"他一心要回东都,这里的事情自然是越快完事越好。你只要说明意思,他一定会答应的。"
"好!"春秀转身,想了想又不太放心的回头望着沈木兮。"那你呢?"
"外头都是侍卫,我能有什么事?你赶紧去,记得帮我看好郅儿!"沈木兮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的神色有些复杂,袖中双手微微蜷握,但面上仍是云淡风轻之色。
待春秀离开,沈木兮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
"你是别有目的。"阿落说。
沈木兮回头看她,"你也该走了!"
阿落抬头看她,眉心皱得紧紧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你,总觉得好像是认识的。"
"许是一见如故!"沈木兮冲她微微一笑,心里却烟雨迷蒙。
阿落,阿落,我是--夏问曦啊!
可惜,阿落听不到她心里的声音,她也不敢让阿落知道,毕竟在所有人的眼里,世上早已没有了夏问曦此人,她现在是沈木兮。
阿落走了,大牢里又只剩下沈木兮一人。她粗略的估计丹炉里的花,应该已经长成,是制成蛇毒解药的唯一药引,那些人应该很想得到它!之前陆归舟不是说了吗?花!
是的,这就是那些人想要得到的花,开在死去的蛊虫载体身上,一朵朵晶莹剔透的,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死亡之花!能让人生,也能让人死。
安静的夜,让人莫名的心悸。
沈木兮靠在墙壁上。疲倦的合上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忽然想起了一阵细碎的声响,伴随着令人厌恶的"沙沙"声!
房内。
薄云岫冷眼望着春秀,春秀梗着脖子,"你到底答不答应?"
"放肆!"黍离低斥,"尔等岂可对王爷无礼!"
"是她说的?"薄云岫幽然开口。
春秀连连点头,"是沈大夫交代的,她说刘捕头提过,那张平安符是他母亲留下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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