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这厮话题转得这么快,还不是心内有鬼?
不过沈木兮并未拆穿。只是淡淡然的应了声,"池子里有锦鲤,你再挖个池子作甚?"
"荷花池里有淤泥,终归是不太安全。"薄云岫解释,"另外起个池子,以后厨房里要用的什么鱼,都往这儿养着,让两个小子折腾去。"
"倒也是!"沈木兮点点头,瞧了一眼被风吹开的车窗帘子,"薄云岫,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那日是陆大哥下的手?"
"能手下留情,不忍杀人的长生门门人,除了他……还真猜不着第二个!"薄云岫愈发将她抱紧,"当着我的面,不要提别的男人,还有啊……不许给他看病。"
她翻个白眼,"规矩真多!"
"把脉是不是要抓手?"他问,"看伤还得扒了衣裳,上药又得动手动脚的,你说……我能放心吗?"
"小气!"她轻嗤,"我是大夫!"
薄云岫,"我有病!"沈木兮,"……"
真是,病得不轻!
沈木兮回医馆的时候,正巧馆内来人问诊,便坐在了堂内。
薄云岫冷着脸上楼,黍离垂头跟在后头。
"王爷!"进了门,黍离躬身行礼,"着实是有人进去了,暗卫来报,瞧着身段像是女人!"
"钟瑶?"薄云岫落座,"已然敲山震虎,约莫很快就会被陆归舟送走。待她走后,盯紧点,若是能顺藤摸瓜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能……宁醒勿丢!"
"是!"黍离颔首。
陆归舟所言不虚,他都能感觉到外头有人,薄云岫又岂会毫无知觉,左不过当时沈木兮在场,薄云岫不想在陆府内大动干戈,到时候惹得沈木兮左右为难。
男人之间的事情,不该把女人掺合进来。
拆墙只是个借口罢了,敲山震虎,警告陆归舟。陆归舟是个聪明人,对薄夫人亦是看得很重,定能明白薄云岫的意思。
夜里的时候,两个小的叽叽喳喳的缠着春秀,让春秀讲一讲单挑宁侯府的经过。
春秀想了想,回头望着阿落。
阿落轻咳两声,抱着水盆就往外走,"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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