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大意。
所幸这几日一切安然,倒是陆归舟经常来。奈何有月归挡着,说不上两句话便被月归赶走了。
长长的宫道上,月归紧跟不舍,"听说从山庄回来以后,太后娘娘就病了,这些日子一直没能下得了床榻,太医说是心病难医,怕是情形不太好。"
沈木兮面不改色,瞧了一眼紧闭的宫门,偌大的"关雎宫"三个字,承载着薄云岫的全部同年。
"当年,贵妃娘娘宠冠后宫,若不是早逝,想来先帝定是要废后重立,而咱们王爷必然不会被寄养在太后娘娘的膝下。"月归道。
沈木兮轻叹,"若是如此,我大抵也不会遇见他。春风得意时,少年人应该有更多的选择,而不是落寞的站在墙下,等着我吐他一身的枣核。"
说到这儿,她竟是低笑一声。
迈入关雎宫大门,沈木兮环顾四周,这便是他长大的地方,小时候的薄云岫应该生得机灵可爱,像极了他母妃,深得帝王宠爱。
这地方平素是不允许他人进入的,沈木兮如今是名义上的离王妃,又手持令牌,自然可以随意进出。
"你且在外头候着,我稍后便出来!"沈木兮道。
月归环顾殿内,倒是没什么锐利之物,想了想便点头。
终究是先贵妃居所,又是王爷生母所居,月归岂敢擅闯。
这是沈木兮头一回见着薄云岫的生母画像,难怪南贵妃如此得先帝宠爱,真真是绝色佳人。想那魏仙儿便是个绝色之人,可比起南贵妃这般神骨皆成韵之美人,如有云泥之别。
进入密室的时候,沈木兮委实愣了半晌。
没想到在南贵妃的寝殿下面,竟然别有天地,还藏着这么多好东西。很多医书,很多……她都没见过的一些物件,都搁在盒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架上。
沈木兮愣了愣,"这么多书,我要从哪儿开始看呢?"
想了想,沈木兮觉得应该挑个比较贵重的,可瞧着这些盒子都是相似,没什么太贵重可言,最贵重的应该就是当初薄云岫给她看过的那本册子。
韩不宿?!
韩不宿到底是谁呢?
郅儿说,赵涟漪提及了巫族,这就意味着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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