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目,却有着一付狠毒而狡诈的心肠。为了自己,他可以随时抛弃自己所谓的那些“姐妹”,然后在“她们”不防备的情况下笑着送去地狱;他也可以昨天才在旧主子面前指头发誓说自己忠心耿耿,今天又改换门庭,在新主子面前邀功摇尾乞怜。
在张府里,这位皇帝都喊他为干爹的人物,横卧在漆成红色的梨木榻上,两个俏婢一左一右,一个为他捶腿,一个为他捏肩,只是他身上肉有些多,那瘦弱的小婢不多时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众位,这可是我们好机会啊,那张角一乱,给了我们大把的时间,咱家就不信了,他们个个喊着社稷、朝庭,会放任这帮刁民不理,来找我们的麻烦?”
在场的其余八人个个都是久经官场的人精,都深知这张宦的为人,听他这么一说,全都阿谀奉承,直说的他眼光独到,在娘胎里掐指一算就知道有今天的。
“既然各位也同意,那我们事不宜迟,早早请新皇下旨,令那些讨厌的家伙们全去平叛,那时的朝中,还有谁能奈何我们呢?桀桀桀……”特有的非男人式笑声,如一把刀刮在废铁上,咯吱咯吱让人浑身不自在,好象一张粗糙的砂纸在身体里的内脏上磨擦,众人都是不由自主的一抖。
同时何进这边也是焦头烂额,皇帝尚幼,这朝庭大事的决断当仁不让的要揽在自己手中,可是这一摞摞堆得快到房梁顶的告急文书,恨不得让他把灵帝从祖坟里挖出来,问问他该怎么办。
还好虽然他没什么脑子,但毕竟手下有不少有本事的人,听从了袁绍等人的建议,令四方来洛阳的太守,州牧,各自就近剿灭黄巾军,再行回京叙功。同时命令卢植、皇甫嵩、朱儁,分别攻击南阳、汝南等地的黄巾军,拱卫京师,确保洛阳的安全。
非常时期也是非常手段,随着黄巾军的名声越来越大,已经没人怀疑这是能推翻腐朽的汉王朝一个强大的力量,于是各地郡守,州牧得到朝庭方面的通知,可“一切便宜从事”,给了他们如同一个王一样大的权力,可以自行召募军队,可以自己任命官员,可以自已控制税收,当然,上贡的那一份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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