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好起来。大人一向身子弱,又常好女色,嗜酒,因此病积沉疴,一个小小的风寒,便能使之长卧不起。”
“这奉孝也是不知自爱……可无大碍?”
“主公放心。只要大人好好休养,百日后使可无事。只是这段时间千万不能Cao劳,更不可饮酒、近女色。”
“哦,知道。”曹Cao大喊道,“典韦!”
仿佛怀着一头大象一样的典韦挺着大肚子屁颠屁颠的跑来,在矮小的曹Cao眼里,简直就是一堵会移动的长城。
“主公,叫我啊?”典韦瞪着巨大的牛眼,还以为可以上阵厮杀了。
“你——”曹Cao虽然矮小,在典韦面前气使颐指,后者根本不敢有半点含糊。“寸步不离守着郭先生!不准他饮酒,不准他近女色……呃,军营中也不用担心这个了。”
“不许他走出营帐半步,违着斩!”曹Cao一脸的严肃之象,典韦也能分辨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
曹Cao两手背后,举步欲走,典韦一摸大脑袋,委屈的问道:“主公,要是郭先生要拉屎……我也要他拉在帐里吗?”
曹Cao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罢了,罢了,你还是跟着我吧,让仲康来办便是了。”
“哎,哎,知道了!”典韦眉开眼笑,他最怕的就是跟着傻子样的在一个地方不动了。闻言边跑边扯着能惊吓天上大雁的破嗓子喊道:“许胖子,主公要你跟郭先生端个屎盆子去!”
曹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