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着眼睛,雪纤根本就没有反应。灰袍者吃力的举起左手伸向雪纤的面颊,雪纤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灰袍者的瞳孔不断放大,突然凝固在半空的左手颤了颤,随即滑落了下来。
彭越忙喊道:“他已经走了,走之前你也不愿意让他没有遗憾的离开!”
少堂忙拽着妹妹向外走去,少棠看了看,虽然不愿意离开,但还是被少堂给拽了出去。
雪纤猛然拔出刺在灰袍者胸口的那把匕首,悲凄的哭号着扎向灰袍者。彭越先是一阵惊愕,然后忙放下灰袍者,一把搂住雪纤厉声喊道:“好了,他已经死了!不要这么折磨自己了!”
匕首应声坠地,雪纤紧紧的抱住彭越失声痛哭起来,少棠趴在门侧勾着头低声笑问道:“哥,这是什么情况?”
少堂扯了扯少棠的衣服低声道:“人家亲热,你操什么闲心!”
少棠若有所思的问道:“不是,哥哥。那灰袍者都已经死了,为什么她还发了疯似得补上几下?”
少堂笑道:“爱恨交加,有时候恨是爱是另一种方式,只不过表现的比较疯狂罢了,其实连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吧!如果你要是有她这样的经历,就不难理解他此时此刻的行为和心情了。”
少棠不认同的摇头道:“不是,你说的怎么像是爱情啊!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少堂笑道:“你要学会触类旁通啊,人类的感情都是相通的,很是因为不满,爱是因为歉疚。杀人对她一个姑娘来说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是她心中早就埋下了这颗仇恨的种子,在这种恐惧和无奈的复杂感情交织中,她早就失去了理智,一直潜藏在内心对父爱渴望的她感觉自己现在像是背叛了最初的想法,这更是让她难以决断,痛苦挣扎莫过于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