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寿宴之上显出半分不同之处,但求无过罢了。”她的面容平静而和善,的确,此刻的自己并不想多求些什么,不过盼着自己安稳度日,也算了却皇兄的牵挂,了却对宋国所承担的责任。
飞妍并没有搭她的话,只是自顾自道:“我记得皇上极爱看霓裳羽衣舞,后宫之中,宁妃身量丰腴,又养在深宫多年,早已不能一舞;淑妃本就是异族女子,没有少时的功夫,决计跳不出此舞;陈婕妤虽瘦弱,身姿却不够曼妙,且出神书香世家,从来都只是爱诗书多过歌舞,想来也并不擅长;沈良娣出身较低,不曾习得此舞,再加上身子羸弱,更不可能舞了。”
她思忖着,猛地看向芷鸢,目光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芷鸢的一切都无处可藏。她打量着芷鸢,柔声道:“我看你走路步履轻盈,倒像是有些舞蹈功底,身形也不错……我问你,你可跳过霓裳羽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