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的,菜肴好吃难吃,只要可以入口也就罢了。宁王却于此事上最是难缠,半分勉强不得,朕只能割爱了。”
宁王笑着作揖,道:“儿臣多谢父皇。”言罢,便示意歌舞姬上殿来表演,芷鸢瞧着,这些女子虽是宋女,排演的却都是楚国歌舞,一时又觉辛酸。她左右看着,叶瑄白只顾吃着,倒也不多言语,连歌舞也懒怠看,茹苑亦只捧了一盏杏仁豆腐吃着,像是怔怔的出神。
正出神间,便听熊章问道:“大长公主前日所言之事是否当真?”芷鸢忙敛了思绪,笑道:“自然当真,只是陛下无须心急,等宋国事毕,臣妾便与陛下细细筹谋。依着臣妾的意思,经此一战,楚国本该韬光养晦的,可陛下雄才大略,倒也不必如此了。”
熊章听着这话,自是舒心,他看向茹苑,只觉她虽妍丽,却也不复娇艳了,前些日子她总是浓妆艳抹,自有一番风姿所在,如今洗尽铅华,眼中疲态尽显,倒也没那么美丽了。思及此,便愈发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