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只有我是闲人了。”她努嘴一笑,道:“夫君,咱们进去罢,在这里吹着冷风做什么呢?”苏仕环着她的腰,点点头。他的下颌划过她耳边的肌肤,有些痒。
宁妃坐在椅子上,任由身边的嫔妃们聊着天,她只觉得头痛欲裂,一个字都听不进,也一个字都不想说。不一会儿,嫔妃们便觉得兴味索然,便都低了头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宁妃刚刚成为贵妃便出了这样的事,论事,她们不得不巴结她,论情,她们又不知道她还能好到几时。也许因着此事,皇上会更加宠爱她,也许因着此事,百里一族会彻底陷入囹圄,世间的事,又有几人能够洞悉?
而宁妃无疑是其中最为清醒的人之一。她很清楚父亲的死意味着什么,他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她位置的稳固,向苏佑证明,自己的确身子不适,因而拒绝出征,不存在要挟他的可能性,当然,即便有,苏佑也只得认了这个哑巴亏;与此同时也证明了百里一族的忠心。既然百里一族已不再掌管兵权,又于国家有功,便不必大费周章的处置他们,封宁妃为贵妃,也算恰如其分。那么现在,自己唯一要做的,便是怀一个孩子,一个皇子。
宁妃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