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坚定的握着她的手腕,让她摆脱不得。“夫君……”她嚅嚅道,脸憋成了荼蘼花色。
“闭嘴!”苏仕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见她被他的声音镇住,声音便低沉下来,小声道:“跟我回去。”说罢,拉着她走了出去。芷鸢并不看他们离去的样子,只是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脸色却渐渐苍白下去。
“她怪我也是理所应当,我都不气,你气什么?更何况,这件事我也的确有责任的。”芷鸢闲闲的喝着燕窝,银质的勺子细细搅动着,一轮一轮,一圈一圈,像是在平平无奇中划走了岁月,只有偶尔几声清脆的声音,显得有些生气。
阿若努了努嘴,道:“公主就是太好性儿了,才被欺负。宫里的娘娘们欺负便算了,如今一个郡王的王妃也……奴婢真是咽不下这口气。难怪人家都说和郡王的王妃任性骄纵,与和郡王夫妻失和……想来也是,和郡王那样好的人,性子温润,风度翩翩,怎会受的了她?”
“噗嗤”,芷鸢笑了起来,道:“他还性子温润?风度翩翩倒是的,可这性子,实在算不得温润。依着我说,这世上性子最好的男人,还是轩尘……”芷鸢说着,猛然想起阿若喜欢轩尘的事,忙住了口。
阿若微微一笑,道:“公主不必忌讳奴婢,奴婢心里早已放下了。”芷鸢一时无言,只是心疼的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道:“再不提这些事了,再不提了……要忌讳的,又岂止是你?还有我……想来,我只活了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