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胸膛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一早,正是街上人最多的时候,临淄城的寒士街上,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前。虽说是客栈,却不过是一幢两层高的楼,已有了年岁,木质的柱子在风中发出“吱吱”的响声,门上贴着的纸也剥落了,只剩下薄薄的几片纸装着样子。
寒士街本不叫这个名字,因着房屋大多破落,租金便宜,寒门士子大多租住于此,天长日久便得了这样一个名字,人们渐渐忘却了它本来的名字,便都唤它“寒士街”。
车夫跳下车来,向车里恭敬道:“夫人,到了。”门帘被掀开,淇奥利落的跳下车来,她一手将帘子挽在一边,一手搀着宜政的手,道:“小姐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