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夫人,便能坦然相对了。”
宜政挑了挑眉,道:“哦?”她并未品那盏茶,只随手接了便放在一旁,“据我所知,我的丫鬟颇有些家教,绝不会贸然透露主人身份。”
“姑娘自是不会说的,不过是在下推断罢了。”他浅浅一笑,笑容清浅而自信,带着寒门书生所特有的风骨——自卑的骄傲,道:“这位姑娘面容姣好,身着绫罗,寻常人家的小姐也未必能及她半分,她的主子,必不是常人了。再加上可许在下飞黄腾达、锦衣玉食,那么,这样的女子便只有宫中才有了。”
他看了宜政一眼,接着道:“姑娘是赵国口音,在下私自想着,夫人既看得懂在下的文章,便不是寻常浅通文墨的女子所能企及,便思忖着,该是有‘女诸葛’之称的宜政公主。世人皆传公主容貌倾城,雍容华贵,方才见到夫人,正是如此。想来,不出在下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