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长安便捧了一个铜盆走了进来,在华黎面前盈盈一拜,蹲了下来,道:“请姑娘净手。”长安面色白如玉瓷,华黎近距离的看着她,愈发觉得自惭形秽,不由得红了脸,暗自恨自己的痴心妄想,心道:“木华黎,你是真的傻么?他身边有这样绝色的美人,而你只能躲在面纱之后,有什么资格奢求他的爱?不过是自苦罢了。”
隔着面纱,左丘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是望着她的眼睛闪烁,怔怔的不肯净手,便将她的心思了然于心。他微微一笑,接过长安手中的铜盆,道:“你且去罢。”长安迟疑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主人怎能做这样的事?”左丘只淡淡笑着,道:“无妨。”长安只得起身行了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