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方走到芷鸢身边,取了帕子小心翼翼的擦着她眼角的泪,道:“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芷鸢别开头故意不去看他,只望着窗外,苏佑的手一顿,叹了口气,道:“闹够了么?饿不饿?”
芷鸢缓缓转过头来,道:“和离罢,和离如何?我一生绝不再嫁,亦不会见人,只在宋宫之中,长伴孤灯。皇上对外大可宣布说我死了,只不辱没齐国与宋国便罢了……” “住嘴!” 苏佑吼道,眼睛恨恨的瞪着芷鸢,怒道:“朕给你一个机会,收回这句话,朕只当你从未说过。”
芷鸢嗤嗤笑着,摇摇头,道:“皇上凭什么以为宋国那么好欺负?我会如我皇兄一般容忍你们……对不起,我做不到!” “叶芷鸢,你好,你好样的!是朕平日里轻纵了你!” 苏佑气的厉害,喘着气,一甩袖子踏出殿去,只留下重重的摔门声,惊悸了芷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