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奥屈膝道,隐约之中,她只听得宜政口中喃喃着“有孕”两个字。
翌日一早,一名宫女便在宜政寝殿外探头探脑的,宜政正在梳妆,从铜镜中瞥到她,不觉蹙了蹙,冷冷道:“淇奥,去看看门外那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可是嫌命长?半分规矩也没有。”淇奥放下白玉梳子,叮嘱一旁的宫女继续为宜政梳妆,便走了出去。
她蹙了眉,“啧啧”两声,嗔道:“一大早的守在娘娘殿门前做什么?嬷嬷教的规矩可是浑忘了?”那宫女忙敛了神色,因知道淇奥素日里是待下人极好的,便也不怎么害怕,只撒娇道:“好姑姑,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这般逾越,是许家夫人来了,要与娘娘辞行呢。奴婢瞧着娘娘还在梳妆,便……”
淇奥一听,直直瞪了她一眼,道:“平日里白教了你许多规矩,连轻重都拿捏不住了。”言罢,便嘱咐了一旁一名宫女去禀告宜政,自己忙去前殿招呼许家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