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意思?我们百里家的女儿,哪个自小不是娇生惯养?谁又稀罕这权势了。”
恬儿听了这话,脸上不觉有些讪讪,忙赔笑道:“娘娘说的是,是奴婢鄙陋了。”百里敏摇摇头,道:“怨不得你,你也不过是身在其中罢了。”
长信宫的确比往日里冷清了许多,虽然宫人、份例一样没少,却仍旧觉得冷清,这种冷清是宫中最常见的气息,如同瘟疫一般,直直蔓延到人心底里去。荣华夫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桌上温了壶茶,嘴角噙着一抹笑,见百里敏进来,这抹笑便绽放出花朵般美丽的光彩来,直直甜到了心底。
“阿姐!”百里敏直直扑到她怀中,尚未开口,泪水便溢了满脸。荣华夫人笑着捧起她的脸来,轻轻擦着她眼角的泪水,道:“真是孩子气,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呢!” “阿敏心疼阿姐,这些日子不见,阿姐瘦了许多。”百里敏蹭着荣华夫人的衣裙,再不肯抬起头来,直把荣华夫人的衣裙蹭的出了皱痕,尤自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