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鸢瞥了她一眼,恍若未闻,淡淡只道:“容妃不妨说说看,要本宫许什么恩典?若是本宫做的了主,便也不必再逼迫于许家了。”宜政挤出一个笑容,无论她心中如何煎熬,笑起来总还是风情万千的,道:“臣妾怎会逼迫于许家?许家可是臣妾的至亲,再者,臣妾倒不知许家去求娘娘会有什么用,莫不是娘娘还记挂着许家的情分?”
宜政咬重了“至亲”和“情分”二字,望着芷鸢眼波流转,像是在等着听芷鸢能说出什么话来。芷鸢轻蔑一笑,道:“本宫倒未看出容妃与许家如何至亲,许少爷还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容妃竟笑得出来。至于本宫与许家的情分,不过是因着本宫待容妃亲如自家姐妹,又极是欣赏许家少夫人的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