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许家少爷唤的是空中飞的纸鸢,他念着要陪少夫人放纸鸢呢。”芷鸢笑着,眼中的温度却一点点降下来,凝成了冰,仔仔细细打量着华黎。
华黎此时才注意到芷鸢的疏离,她直直望着芷鸢,淡淡道:“娘娘说笑了,民女是大夫,自然分得清病人唤的是个名字还是个物件。”她轻声一笑,道:“是民女忘记了,这里是皇宫,所谓情爱,总比外面难许多。是民女太过天真,以为所有人都如民女一样,怕极了错过的感觉,却不知道,宫中女子自是权势最重。”
华黎言罢,啧啧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可怜民女以前一直以为,娘娘与寻常宫中女子不同。”芷鸢一时竟有些语塞,勉强挤出一抹笑意,道:“姑娘该是看多了才子佳人的话本子,才会由此感。年轻的时候,本宫也和姑娘一样,只是日子久了,姑娘便会明白,情之一事,原本便是用来辜负和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