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少个日夜,凌弱水已经分不清了。凌弱水被囚禁在刑部的房间里面,门紧锁,每天按时有人送饭。凌弱水也不闹情绪,送什么吃什么,毕竟自己身子很虚,风寒未好。
“咳咳——”一阵急剧的咳嗽凌弱水抚着胸口一边下床倒水,几口下去,咳嗽缓和不少。此时门外有了开锁的声音,走进了的不是别人,而是何本曐。凌弱水抬头望着他,没说什么自己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公主,有人要见你。”何本曐剑眉下的眼神还是那么凌厉像是可以穿透人心。第二次来到这里,时隔一个多月而已。
“好~”凌弱水答应道,随着何本曐出了房门,一路上凌弱水跟在他后面没有说一句话,何本曐几次转头看她都没有反应。可能是觉得有些尴尬何本曐先开了口:“怎么不问问最近几日只是囚禁你不审问你?”
话语一处凌弱水抬头复杂地看了一眼何本曐,又低下头。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凌弱水感了兴趣,掏空的凌弱水就像个躯壳,没有生气。
何本曐见她不答,自己也没好打趣的说,只是这一次看见凌弱水,丝毫没有上一次见她这么精神。甚至觉得,现在的凌弱水还不如一开始的凌弱水,那个起码会笑会生气现在这个人除了和凌弱水长得一样毫无生机。何本曐想着,这次带她出来听他的还是对的。
幽幽琴声缓慢灌入耳膜,凌弱水听着有了一些触动,抬头望了望却只闻琴声不知抚琴人在何处。这首曲子,像小溪源远流长缠绵交纵······她记得,缠绵之时她总是弹不好,他在一旁听着重复着听着然后告诉她那里有不足。她想起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猛然间凌弱水四周寻找着,找出琴声的主人,何本曐见状笑着退了下去留着凌弱水一个人寻找着。
很久不见了,即墨琴师······
那一翩翩的白衣从长廊屋檐上滑落下来,凌弱水退了出去,只见即墨羽坐落在长廊屋檐一边弹着琴,一曲终结望向底下的人儿。
凌弱水想不到即墨羽会出现在这里,她更加想不到自己的内心会如此相信这个男人,明明知道他冷酷无情,可是每每到自己危急时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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