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学他们,说不定也会搞这一套,便补充道:“提醒大家,晚上都精醒些,提防夜袭。”那部将领命去了,信直心中喜悦未定,与辉云携手揽腕,回城休息。
次日安东家又来,骂阵强攻,毫无新意,午时才过,便悻悻退去。昨日那部将道:“昨夜果然见了夜袭,还未交手就撤退了,大概是见了我军有防备,知道讨不到便宜吧!”
信直道:“嗯,辉云大人深谋远略,须当听他指挥,今夜也不可疏忽了!”
如此月余,安东家毫无建树,只是日里攻城,偶尔晚上欲要偷袭,却都不见任何效果。眼看便要入冬,信直喜滋滋道:“这么久了,怕是安东家已经没了粮食了吧!胜利指日可待!”
辉云也笑了笑,道:“那水虎也是听话,说退兵回来,中间便不给任何消息。不过这也好,咱们也要一样,敌一日尚在,便一日不可松懈!”
之后几日,安东家攻击次数也开始减少了,却也出了些新点子,比如云梯之类,无奈城墙太高,人的个子又矮,爬不到一半便或死于箭塔,或干脆被掀了梯子,前功尽弃。
后来又见了类似冲车的玩意儿,之所以说类似,是因为这手艺实在不敢恭维,一来没那么大,二来看上去似乎不是很牢固。果然,大概是南部家城门加固得太牢,城门还没什么动静,那边的冲车倒是先散了。
转眼,秋去冬来!东北地区,虽不似我国东北,却也是天寒地冻、漫天飘雪。辉云倒是愈发地不怕冷了,一身白色站在雪地之中,化了块冰做成镜子不住端详,暗道:要是能拍个相片,发个微博,说不定就有对象了!
次日雪住,气温更低,除了两军的探子还在暗地里来回奔波,长牛城内外一片寂静。信直和辉云坐在城内,烫了些酒,只为取暖,倒也不敢多喝。
一个上午过去,太平无事,直到傍晚时分,忽有探子回报,安东家不知什么时候做好了二十几台投石车,几千军将,各背竹篓,开赴长牛城下。
信直看了看辉云,见辉云也是一副茫然表情,只好朝那探子说道:“传令下去,城内各人,连同住民,注意天上,小心落石。纵有损毁,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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