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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长老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沉默了一会才回答
“我不知道。”
若不是秦无歌盯着他看，吴长老都不想回答的。万剑宗的都是苦修，信奉多做事少说话，他们招收弟子的时候，都喜欢找些沉默寡言的，传言整个万剑宗平时都是鲜少有欢笑、甚至言语的。
“几个顶级宗门竟然都有牵扯。”秦无歌听着眼前这些小型魔兽们的情报，眉头不免皱紧。
那些顶级宗门的做派是没什么问题的，门风更是正常，但也免不了这些宗门中有败类，不过这些败类如此一致的出现在这里，就不免让人怀疑了。
而且，唯一的解释似乎又跟诛神殿扯上了关系。
既然兽人族也是神血种族，那么诛神殿自然会捕捉他们、加以利用。
出现在这里的顶级宗门修士，很有可能是投靠了诛神殿的内应。
本意是帮忙解决兽人族的麻烦，无意中似乎找到了排查宗门奸细的契机。
秦无歌在兽人族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才听完古兽的汇报之后，又把古兽们都遣散了。
在她坐下来静心的回想分析整理情报时，牛煌不好意思的走上来，用带着歉意的口气道
“我……刚才误会你了，燕皇尽管责备，我们兽人族皮糙肉厚的，不怕惩罚。”
眼看着牛煌惶恐的样子，秦无歌只觉得于心不忍。兽人族本应该是勇敢强悍的，但是因为与世隔绝，不懂得跟人交流，以至于这个种族在别人面前变得唯唯诺诺。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兽人族不懂得交涉，眼前的牛煌还是兽人族部落中的一个族长，尚且如此“笨拙”，可见其他的兽人族更加拙劣了。
“不用道歉，你们本来就没有错！”
秦无歌肃容严谨，那认真说话的样子让牛煌感觉到了自己被重视。
如今的兽人族是很敏感的，人族跟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会认真观察和分辨别人是不是鄙视他们。而从秦无歌这里，他们只感受到了诚意和被重视。
所以，牛煌对秦无歌是很有归属和亲近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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