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倒是平静了些许，回答道，“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南弦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少女的嘴角，用指腹为她擦去嘴边的血迹。
“这又是谁伤的？”
“顾振阳，”风如倾很是诚实，“他打了我一拳。”
“那他的命，够不够？”
“……”
什么？
“一拳，一条命。”
空气突然安静。
风如霜目光呆愣的望向如仙人的男子，心脏仿佛被人给打了一下，沉闷沉闷的。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南弦应该立刻去杀了风如倾才对，为何他的语气，是她从未见过的温和……
“母妃，你不是说国师是喜欢我的吗？他和风如倾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风如霜悲痛的眸子转向刘蓉，质问出声。
刘蓉的容颜大变，这丫头，还是把她给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