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你和我是同一种人，所以，我想要和你玩一个游戏。”
东旭挑眉问道:“以一座城市作为赌注的游戏？”
“对于其他人来说，的确是以一座城市作为赌注。”第一看着东旭，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轻笑声:“但对于你我而言，我们的赌注，却不是一座城市。”
“哦?”东旭询问道:“那是什么？”
“命！”第一看着东旭，神色淡然地说道:“你输了，你就把你的命留下来。我输了，我就给你续命的办法。”
“续命？”东旭心中一凛，但随之，一脸的嗤笑之色:“续毛命？老子可不需要续命，我健康得很。”
“我之前说过了，我们是同一类人。”第一静静地看着东旭说道:“确切的说，是同一类病人。”
东旭呢喃道:“病人？”
“我们的病，严格来说，也并不能算是病。”接着，第一开始跟东旭说起了这一个病。
世间万物，自有其能量守恒。你在哪里多出了一些东西，在哪里就要少掉一些东西，没有人能例外。第一不行，东旭也不行。
每一个人的脑细胞，都是有一定的上限的。等到消耗掉这脑细胞之后，往往就会不如老年，也就变成了老年痴呆。而普通人的脑细胞，消耗速度是一辆自行车的话，那么，第一和东旭这一种的，就是摩托车的速度了。
换言之，他们的聪明，都是以消耗脑细胞为代价的。但脑细胞消耗完了，他们不会老年痴呆，但，会死。这，就是他们的病。
第一缓缓说道:“你知道我创建组织，是为了什么吗？”
东旭不确定道:“治病？”
“治病只是一方面。”第一眼中露出了一抹追忆之色:“还有另一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