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宽慰她。
钱姨娘叹了口气“明日清晨,我同她们再熬一锅吧。”
云娇点了点头“好。”
却在心中叹了口气,若是那膏子真叫旁人拿去了,怕是等不到明日姨娘再熬出新的膏子来了。
不过她不曾说出来,或许那贼没得那么大的胆,将偷盗别人之物堂而皇之的拿出来去讨好春晖堂。
连燕茹连夜劝说了把云姝,第二日清晨,又去找了把云妡谈了心。
她晓得,因着盛鹤卿之事,把云妡心中对把云姝是有怨言的。
她是过来人,都理解的。
不说旁的,便说她对叶亭玉,到如今,十多年都过去了,她心中仍旧有解不开的疙瘩,更是一世都不可能同她交好。
更遑论她们这是亲妹妹勾搭未来姊夫,把云妡又心属盛鹤卿。
她晓得女儿心中定然不好受,要趁着这个结还没有打死,早些解开,才好让她们姊妹往后和睦相处。
为了两个女儿这些事,她也算是操碎了心了。
好在把云妡自幼就乖巧省心,也不曾费甚的事,便懂事的同她说不怪妹妹,甚至还怪自己,说她这个姊姊不曾当好,妹妹这些年心中这般难过,她都不曾察觉,说到动情处还忍不住掉下几滴泪来。
连燕茹瞧着极为欣慰,招招就是懂事,她这三个女儿若是个个都同招招一般贴心,便是再生三个也使得。
她欢欢喜喜的离去了。
把云妡面上的悲悯便化作了怨恨。
这个把云姝,平日里母亲有何等好东西少过她的?便是她挑过又怎样?她是嫡长女理应如此,有本事她怎的不生在她前头?
母亲偏心把云姌,碍她甚的事?把云姝不去找把云姌算账,反而怪到她头上来,竟然妄想也跟着嫁入盛家,真是痴人说梦。
她坐在桌边,神色阴晴不定。
谷雨急急忙忙走了进来,见屋中只有春分,便上前声音不大不小,将自个儿方才所做之事说了出来。
把云妡站起身来“东西在何处?拿来我去给祖母染上。”
祖母虽是个没见识的老妇人,但终归还是要讨好的,往后她出门子只是,也好叫祖母多添些妆。
她晓得老婆子这些年手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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