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二人互相扶持着,在床边坐了下来,二人皆是哭的情真意切。
过了好大会功夫,二人总算缓过来。
把云姝擦干眼泪,才瞧向仍匍匐在地的谷雨,问道“姊姊,这个婢子犯了甚的错,竟惹得姊姊动怒了?”
“这个糊涂的!”把云妡瞧着谷雨,满面的恨铁不成钢“我一直同她们说,庶出的妹妹们活的不易,不要同她们过不去。
可这个奴才倒好,九妹妹好容易熬出膏子来想去给祖母染黑头发,她这个坏心肠的走门口听见了,竟将九妹妹的膏子偷来了。
这若是叫九妹妹晓得了,我还有何颜面见她!”
把云妡瞪着谷雨,柳眉倒竖,真真的是恼怒至极。
“姑娘莫要生气,同这个不懂事的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春分忙劝慰她,又呵斥谷雨“还不将那膏子还回去,好生同九姑娘赔礼。”
“是。”谷雨磕了头起身,正欲转身离去。
把云姝却叫住她“等刻儿。”
“四姑娘。”谷雨行了一礼。
“那膏子真管用吗?”把云姝问道。
“该是管用的吧。”谷雨垂着头“听闻九姑娘先给院里的李嬷嬷试过了,说是好用,才要给老夫人拿去的。”
“你快去吧,瞧着你便着气,一天到晚做的甚的事。”把云妡不耐的挥了挥手。
“姊姊,别叫她去。”把云姝有些急了。
这大好的讨好祖母的好交易,怎能让把云娇去?岂不是叫她占尽先机?
这绝对不可!
把老夫人眼中只有几个孙子,对这些孙女向来不大上心,她手中有那许多好东西,谁若是能够讨了她的欢心,好处自然少不了。
把云姝登时便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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