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众目睽睽的,还不晓得会传出怎样的流言呢。
她晓得父亲是要脸面之人,只有这般才有奇效。
可她却不晓得把言欢心中的打算,徽先伯府虽荣耀,可上头还有公府侯府,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两个嫡女绑死在徽先伯府这一棵树上的。
“贤侄果然是误会了。”连燕茹笑道“那山水图,是我家云妡亲手所绘,她妹妹只是代她绣之,也是代她赠予贤侄的。”
“叔母此话不对。”盛鹤卿自幼娇生惯养,自然不会顺着她的意思,而是据理力争“这荷包上,还绣着姝儿的‘姝’字呢,况且她亲口同我说定的,叔母若是不信,便叫她出来说话。”
连燕茹轻咳一声“这……怕是不妥吧。”
这待字闺中的女儿家,怎能轻易见外男?
“那……不知叔父打算如何?”盛慧卿眉头微皱,显然有些不满。
把言欢正欲开口,打算使个缓兵之计,再从长计议。
却听连燕茹道“既然如此,我便将我家云姝叫出来,在屏风后头同鹤卿对上一对,看看可是这荷包绣差了。”
盛慧卿同盛鹤卿对视一眼,都觉得她这籍口未免找的好笑,这绣花又不是写字,不能一蹴而就,还能绣错了?
不过,他们也不好戳破,毕竟往后还要做亲,二人便点头应了。
“和风,你去将四姑娘请到屏风后头来。”
连燕茹说着起身,自个儿先去屏风后头待着了。
盛鹤卿有些不服气,他自然晓得她定然是去后头作弊。
盛慧卿却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稍安勿躁,这事,把家总归要给他家一个说法的。
连燕茹到了后头,先与细雨耳语了几句。
细雨忙找平步。
平步又将话传给了把言欢。
把言欢听完,眉头才算舒展开来,看来今朝这事也不是不能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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