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步,再退半步,直到背贴在墙上无处可退为止。
“你怎么了?半年不见,已经不认识我了吗?”
潘木只是摇头,一只手飞快地举起来在鼻子边抹了一下。
凉溪愣愣的,他也不说话。幸而此时,2楼还是3楼有人的脚步声哗啦哗啦地下来了。
又伸手在脸上抹了两下,潘木拿过凉溪手中的帽子,小心地给她戴好。两人在一边站着,从楼上下来的人没搭理他们,手中都提着布包,两个家庭妇女,应该是要去买菜。
没人了,潘木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的眼泪总是少了些,盯着凉溪的帽檐,他发呆。
带凉溪去他住的地方吗?那怎么行?
一直站在这儿吗?那更不行!
和她出去说话吗?那也不行!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