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捉起来,能问出什么那是皆大欢喜,问不出来也不一定要杀了她嘛!把侍书丢给一个可信的人监视着,照样也能活嘛!
康宁伯是担心什么都问不出来,最后冤枉了侍书,还让她已经在世人眼中“死去”。凉溪却清楚,康宁伯要是真的把侍书拉到刑室里让她审问的话,不管这次应侍卫消失的事与她有没有关系,凉溪都能问出问题来。
凉溪不愿意得罪人,康宁伯也不强求于她。坐在床边一身戾气,骇得凉溪不敢睡觉。
“你先歇一会儿吧,这次真是辛苦你了。”
发现凉溪累得抬不起眼,康宁伯为她掖一掖被角,走开去自己做选择了。
凉溪缩在被子里舒服得很,康宁伯明显是自己给自己安排着精神折磨。主母院中,颜色惨白的真真实实的侍书,头脑昏沉,却难以让意识沉入黑暗。
她的后颈还在隐隐作痛,一颗心也是隐隐作痛。但这个时刻,她所受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远远也比不了另一个人。
大约高官家家有机关暗室,顾雪枝躺了不止两三次的大床下,文公子将一块上好的玉佩抛起来又接住,毫不担心一个失手就把玉摔碎了。
他抬脚在地上跺了跺,不轻不重的两声响后,他身后跟着的下属便吹灭了灯,因为头顶骤然间亮起来了。
从大床后头跳出来,掌灯的下属把床推回去,眨眼间将一切恢复原样。
“去请老薛过来给看看……啧!失算了!”
文公子倒在榻上,咂咂嘴。
掌灯的人出去交代了一声,又回来守在一旁,听文公子念叨“早知道是个骨头这么硬的,就不该把他心上人的真面目早告诉他的。”
“没说,咱们还能把那婢子捉来逼一逼,现下可好……交代清楚了没有?让老薛一定要救活,这个人可要紧得很,要死了我拿他是问。”
“主子放心,一切都交代清楚了。”
文公子姿态十分惬意闲适,但看他紧锁的眉头,明显是心里很烦了。
文公子的床是能够挪开的,床底下有七八层台阶。顺着台阶走下去,有个一二十步左右,便能看见活人。这地道的规模远远不如康宁伯府,但论可怖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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