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凛冬的暴雪总是无休无止。厚重的积雪掩埋了一切,万物苍白。到了夜晚,万物苍灰。
一处无名村镇的坍圮屋舍中,传来一声女人的碎念,尽管情愫是温怒的,但听起来就像煮沸的冒泡水银一般好听。
女人25岁。穿着一件貂绒领的棕色皮夹克,领口被丰满的胸部撑开,露出一排皮肩带,肩带上挂满了稀有金属材质的飞斧。飞斧只有半个巴掌大,但锐刃是寒光闪烁。她蜷座在石头上,于是提起来的皮夹克下摆再也遮不住她的蜂腰。那腰间斜挂着一排宽大的粒子压缩储具皮带。皮带压着旧款的墨蓝色牛仔裤,牛仔裤是紧绷的,都快裹不住她那硕大的屁股与丰润的长腿了。女人抬起颇为强壮的手臂,用纤细的手指搓了一下如墨的干练短,于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与细长的弯眉便跳了出来。只不过一侧的眼睛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但那疤痕丝毫不影响她精致的五官,反而给这好似精雕细琢的冷俊脸蛋,带来一种狂野的顽皮。
女人抬起脚,用她穿的高腰军靴,将身前的篝火踢得火星四溅。她缩着小巧的尖鼻子,咧开薄薄的朱唇。像头雌狮一般呲着银牙吵嚷道“我提议北上,你偏要南下。结果呢?”
片刻,女人像唱独角戏一样起身,将她那173的身段完全展现出来。她拢了拢貂绒领口,将雪白的玉颈遮住,生怕这凛冬寒气一头扎进去“冰雪封山。”女人又掐着腰,字字咬得清晰。
“世事难料。”一句深沉的;苍白的;冷酷的喉音在黑暗中响起,单凭这声音就让人毛骨悚然,因为从在这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情。好像只有看穿一切的将死之人,才能说出这样木然的语调。
男人约有37岁,披着一件墨色的尼绒大衣,大衣里面是一身黑色军装。军装质地优良,款式精简。他颠着脚前尖,那军靴把冻实得地面敲的‘邦邦’响。男人留着整齐的背头长,前额垂下几缕银丝。他的面容隐隐有种残酷的神情。这神情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的。几条深深的皱纹趴在那斧凿刀砍般的硬派脸庞上。如果不是那粗糙的面容略微有点血色,旁人一定会相信那是栩栩如生的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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