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寒冬冷冽无比,罗汉堂的武僧还好。但是普通的僧人,或者说那些未曾修炼功法的僧人,很快都已冻得瑟瑟发抖,全身就如被小刀子在割着。
呼啸的风在窗外不时掠过,又从缝隙里钻入挤入。
北域本就寒冷,何况是清净山里?
僧人们只觉心底开始生出烦躁,只期望着这早课可以赶快结束,然后能去吃早餐。
太冷太冷了,完全受不了。
他们念着经文,却完全没有金刚不动之意,都是有口无心。
心猿意马,各种杂念都在生出。
甚至不少后排的僧人都在彼此挤眉弄眼,唉声叹气。
而这时,白起闭上双目,手握起了犍锤,对着木鱼,轻轻敲打了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