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何处。
又比如,他问周泰信王去年三月都去过哪些地方,但其实是想问,天启六年三月,魏忠贤构陷东林党人周顺昌等“东林七贤”,激起苏州民愤,打死两名东厂番子,此事信王在背后推动到了什么程度。
多角度印证后,何邪做出判断,周泰也许还有隐瞒,但他所写的东西,都没有说谎。
他又用诈供的方法,套出了一些有用信息,觉得再在周泰身上掏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便收起那套资料。
“你可以走了,今天的事,你可以实话实说,全部告诉王爷,另外,厂公答应明日戌时赴约,让王爷莫要迟到。”何邪笑眯眯地道。
周泰有些惊疑不定,他迟疑着道“你、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不杀你?”何邪似笑非笑,说出了他没说完的话,周泰神色有些惶恐,此人已彻底怕了。
“周兄,我现在,已经是厂公的人了。”何邪笑呵呵端起桌上茶杯,“这点,你也可以直接告诉王爷。哦对了!”
他拿出那本宝船纪要,冲着周泰亮了亮“替我转达王爷,我这么做,也只是想活命而已,他要的东西都在我手上,我能继续帮他说服厂公去见他,也算了还了他的知遇之恩了,以后我和他互不相欠,让他好自为之吧。”
周泰有些动容,良久才苦涩一笑“陆兄,你……罢了,希望你真的能得偿所愿吧。”
在他看来,陆文昭此举太过天真。真以为成了魏忠贤的人,信王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信王以后是要登临大宝的,到时候想要你一个区区锦衣卫指挥佥事的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周泰走了,带着何邪想让他知道的“真相”,去和信王禀告了。
丁修有些疑惑地问何邪“师叔,听您这意思,我们这就成了阉党啦?”
“怎么,不喜欢阉党?”何邪一边走,一边随口问道。
“那倒不是。”丁修嘿嘿一笑,“我管他什么党,谁给我钱更多,谁就是好党。我就是挺好奇,太监是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尿尿?要是蹲着尿,那以后我要是不巧在茅房里和公公们碰到,我也蹲着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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