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皮肉就被锉刀一样的马鞍子弄得血肉模糊。
云杨是一个发狠的性子,云昭也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
几个回合下来,云昭惨叫连天,云杨趴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回的气。
云昭拒绝了云卷要往他伤口处洒黄土的鲁莽决定,叉着腿艰难的回到房间,脱掉裤子低头瞅着自己血淋淋的大腿根部不断地叹气。
一枚大头从他的肩膀后面伸过来……
“滚——”
“好的,给你绷带,你自己缠还是我帮你?”
“滚——”
“哦,那就是自己缠喽,别忘了用盐水洗洗。”
“滚远远的。”
钱少少遵从无虞,抱着手靠在门框上道:“云杨故意整你呢。”
“我知道,我也在整他,啊——”
“你一定要打败所有兄弟吗?”
“我必须是最强的,必须是兄弟中说一不二的那个!”
“你已经说一不二了。”
“还不成,你们口服心不服!”
“没有的事,你早就是我们这群人的首领了,你一个人能干多少事情?你要知道用自己的兄弟。”
“我用了!”
“没有,你喜欢独断专行,这一次救灾的事情就很说明问题,太霸道了,不容别人说任何话!”
“那是因为我知道我的意见是对的,而且是最好的!咦?这些话是谁让你告诉我的?”
钱少少从怀里掏出一本装订起来的纸放在云昭刚刚包扎好的光腿上道:“徐先生!”
云昭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绿色的书皮,书皮上果然是徐先生的笔迹。
——《论蓝田县减灾,救灾的得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