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呢?”
赵登峰瞪了他一眼赶紧把车窗关上,外面热浪滚滚,哪比得上车里舒服。
谢忠军道:“你就不能态度好点,他又没得罪你,这孩子胆小,你别吓他。”
张弛道:“我看他不顺眼,师父,您有没有听说陈军民的事情?”
谢忠军点了点头。
“陈军民临死前我跟他喝过酒,他说当初放贷的事情赵登峰也有份。”
“瞎说!”
张弛道:“陈军民可说得有板有眼,他还说最后钱都被赵登峰给卷走了,师父,陈军民还有在我店里死得蒋超海全都和民间借贷有关系,据说是一个叫裘国庆的老头自杀引起的,他儿子叫裘龙,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在外逃亡多年,现在回京城就是要给他爸报仇。”
谢忠军皱了皱眉头道:“你都从哪儿听说的?”
张弛道:“您消息比我灵通啊,过去一向都独来独往,现在走哪儿都把干儿子栓裤腰上,您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紧张他。”
谢忠军嘿嘿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小子聪明。”
张弛道:“师父,您这次叫我一起去北辰该不是就单纯为了让我陪您吃喝玩乐吧?我怎么感觉您设了一局呢?”
“乖徒弟,我当师父的不可能坑你吧。”
“那可说不准,徒弟比儿子还是差一层,我要是和赵登峰一起掉河里您先救谁?”
谢忠军毫不犹豫道:“当然先救他,他不会游泳。”
张弛虽然认为谢忠军的理由非常充分,可心里还是觉得不舒坦,老谢明显厚此薄彼,舒兰说他变了一点都不假,自从秦老放话将他逐出家门,老谢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尤其是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闻不问,反倒是对这个干儿子非常上心,张弛嘴上不说可心里很有看法。
下午的时候,他们进入北辰城区,正赶上下班的高峰期,堵在三环高架上了,赵登峰忍不住抱怨道:“这么破的一个小城市居然也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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