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动过。
“怎么,没有找到吗?”景铮抬头问道。
莺歌撒娇一样的回头笑了笑,委屈的就快要落下了眼泪“殿下……妾身不才……妾身不识字……”
其实,刚才景铮就是留了一个心眼想要试探一下莺歌,毕竟他原来只让唯一的贴身侍从研磨,那人后来被人买通,把自己的秘密说了出去,还好知道不多,但是被夏王一阵责罚。如今换了人,心里虽说觉得没有疏漏,但是总归觉得不太安稳。看着姑娘扭捏又不安的样子,心情大好了一半,看来自己确实可以放心得下。
她眼里噙着泪水,“殿下……要不,要不给妾身请个师傅吧,妾身也学一学读书写字。”
景铮摆摆手,“不用,你现在已经很好了。”
莺歌心里一凉,知道刚才是试探,还好自己小心谨慎。她哀怨的,变得深情款款,“只要殿下不嫌弃,妾身愿意日日研墨。”
“好。”他愉快的答应了。
莺歌在景铮面前腻味了一天,直到周斌照有事儿求见。他进屋见到莺歌,叹了口气,说“你先出去吧。”
她告退,缓缓下去,还留着身上梨花的香气。
周斌照感叹“若是那个孩子还在多好,夏王最看重的就是王嗣兴旺。若是有孩子,相比还能在夏王面前提一嘴。”
“都是那个贱妇!”
周斌照坐了下来“算了,已经过去了。我今日来,就是为了商讨北阳之事。你我都知道顾子安与瑞王景池原本就关系较好。如今发现赵二泽偷偷前往大夏,那一定派出消息送达给夏王和景池,咱们一定要严加防范。看看有什么借刀杀人的计策,方能保你我无虞。”
景铮呷了一口红茶,“赵二泽已经被我关在了王府地牢之中,您可要去看看?”
“你从他嘴里能得到什么消息。若他真的是聪明人,就断然不会想出如此愚笨的法子。如今要紧的,是如何把这件事捅出去。”周斌照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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