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兵士都跳了起来。忙道,“既是出来了,倒也不用急了,眼见阳光正好,不如痛快歇息一回,然后在赶路!”靠着睡,站着睡,这回可算能躺着睡了,还有不欢喜的?三面散出斥候,大军开始修整。只等下午才上路。还有七十里左右,就看选择进城的方向了。或者看运气!
自打宝玉了离开叛军的王城,南安王爷和仇都尉两个可吃力了。别看只少了一个人,却失去了打正面的能力,没宝玉在,哪一个能敌住那使蘸金斧的?既是没正面,便只能死守。所幸那使蘸金斧的被宝玉打伤,那晚又妙法退敌,如此才消停了两日。可南安王爷和仇都尉两个是半点不敢掉以轻心。如此一来,精力体力可是双重考验。
次日柳湘莲和蒋玉菡也知宝玉出城去寻援军了,按说这等事带着自己二人最好,可人却悄悄走了,可见义气。又见南安王爷二人没日没夜,很是疲惫,便言说叛军多是晚上攻城,这样自己二人可守着白日里,王爷和大人也好歇歇,怎么也不是一日两日,挺挺就能过得去的。
南安王爷和仇都尉虽知道理,可又知这二人虽有身手,却不知兵事,哪里放心呢?最后商议一回,南安王爷带着柳湘莲晚上巡城;仇都尉带着蒋玉菡白日里盯着。要是有动静,在共同御敌。
蘸金斧被宝玉伤的一下虽不致命,可肩头中流星锤,却提不得斧头,自是无法上阵。一气之下命人攻城,结果居然被水给泼了回来,这可更气人了。把手下人狠狠训斥一回,言说明日必要破城的。哪成想第二天还没等集结兵士呢,随军的大夫报信了,军中病号突然增加,结果药品短缺。请大王早拿主意。细问病情缘由,等听是冷水泼身激着了,把个蘸金斧气的筛糠。
可你在哆嗦,手下兵士成群的病,还能不管吗?忙命大夫好生调治,又命人去寻药,结果生生折腾了三日多,这才稳定下来。而这期间,后续部队陆续上来些,军心逐渐稳下来。蘸金斧决定还要攻城。
一听要攻城,西海沿子的兵士很是打怵,上面扔个滚木雷石什么的,还有机会躲一回,唯独这冷水,一泼一片,根本就没个躲。躲不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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