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横竖这冷水不至于要命,可偏偏这水倒了身上,胳膊腿就发僵,身子半空中云梯上,动作一僵硬,还能好了?可不好又能怎么办呢?军令已经下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就这样还能攻城?结果是吃了两瓢水,便溃败下来。
眼见蘸金斧还要骂人,随军谋士忙劝了一回,又道,“没个妥善法子,却也怨不得兄弟们,这钝刀子杀人,实在难受的。”蘸金斧不是不明理的,不然哪里会得了这个位置呢。可明理不表示他不气,上阵这些年了,几时这般窝囊过?
谋士这些天也在琢磨这攻城之法,他心知城里面人不多,知道打开了口子,收复王城问题不大。可怎么琢磨,也破不开这冷水浇头。这个天冷的不成,抬着云梯跑过去,必是一身的汗,这时候一盆水就下来了……只是想着,谋士都打个寒颤,何况兵士们呢,心里没阴影都怪了,总不能打着雨伞攻城罢?雨伞不成,斗笠呢?也不成,换了头盔下来,那冰块可不饶人的。想了几回,最后谋士说了自己的打算,便是放弃掉速度和方便,兵士多穿点,只要打开豁口就成。
其实不单是谋士想破解之法,全军都在想这个问题,等听了多穿点的建议,众人论了一回,无奈地通过了。哪成想再次攻城的时候,即便上面不泼水,自己想前进一步都难,一群狗熊一般的兵士,靠着这个笨拙速度,别说攻城了,平白让他们进城都难。
接连又是两场失利,身边左右已经没了声音。最后蘸金斧发了狠,也不从前面往回运了,直接就地打造冲车。折腾两日,冲车一成,他亲自督战,弓弩手全员出战,全军不留,务要攻下王城,才好回援。不然这边拖的久了,永安三城怎么办?
傍晚时分,看着城下排阵,南安王爷和仇都尉具是一叹,他们心里清楚,这是玩命的架势。真的要是填海战术的话,城是绝对守不住的。眼下去掉伤病的不算,可支配人员不足七千,东西南北四个城门,每处一千人马。还余三千人,这三千人中,去掉一千净街的,防止叛军攻城时候内乱,再去掉八百左右守护都府,看管人犯的,所余下的机动人马只有一千挂零,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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