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自家人不知道,平白撞了人家怀里,吃了大亏。
自宝玉寻了戚建尡和冯涌,赶了一天路后,心里盘算了一回,便想来此突袭。最好是叛军攻城之时,自己带着奇兵出现,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有了这个打算,宝玉才建议白日里休息,然后赶路过来,哪想斥候回报,正撞见攻城。
宝玉这个欢喜也就不用说了,亲自带斥候小队摸了上去,靠着兵士行军时候拾取的枯枝干草起了三个火堆。火势一起,戚建尡和冯涌各领一支人马杀出。旁的也不理会,直奔叛军营盘就去了。宝玉心里清楚,戚建尡和冯涌带的马不多,只是一万左右,这样要是直接冲击叛军正面,无异于以卵击石。可钻了营盘就不一样了,叛军的骑兵跑不起来,骑兵少了冲击力,那就是砧板上的肉。再者营盘有失,叛军必然慌乱,机会更多。
轻松破了北城,蘸金斧便觉得有妖,哪里有这样容易呢?别又是计罢?这样一想,连带着攻城其实都弱了一分,而正是这一分,才给了南安王爷喘息机会,把手里存活全部抛了出去。也就是说,他这边紧上一分,南安王爷未必等到火堆起来,便带人冲南城了。那样宝玉的人马必是成为孤军。这样说起来,又是见识过白茫茫一片的宝玉运气了。
蘸金斧听身后传来喊杀之声,便气的不成,果又是计谋,就说没这样容易破城的。想着就要带兵去护营盘。马头也转过来了,心里想着不对,自己去守营盘,城里出来的人,还能不掩杀么?两下里一夹,自己必是吃亏了。这样一想,他的狠辣劲儿又上来了,高声喝道,“城门以破,随我冲!”身边左右的裨将也有聪明人,一下便想到大王的意思了,这是要弃掉军营换王城。如此也卖力吆喝起来。
再说南安王爷身先士卒,一路冲杀正起劲儿,不想蘸金斧带着人就到了,南安王爷见了惊的不成,心说这西海沿子的新大王怎么不按规矩来呢?你不是该回去护着营盘么?他就这么一想的功夫,蘸金斧以是到了近前,二话不说,知道这顶盔掼甲的是个人物,当即一斧子就下来了。
南安王爷见这夫子势大力沉,心知不好。不敢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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