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是不能够改变的。”
“落水的狗,要痛打。”
“你不把它打怕了,他上岸后,又会重新来咬你。”
“赶尽杀绝伤天理,没有必要,但你最好还是要给他这么一个态度出来。”
“明白我话的意思了?”
相对于黎昌的结果,他真算是很不错的了。
这一路走来,苏启走了那么国家和地区,所有站在他对立面的人,几个有好下场。
比如加利夫的曾经对手,现在已经去见了上帝。
比如马来国拉赫的对手,现在在牢房里。
又比如溙国的波隆皇后,不一样的也老实再牢里带着。
但是黎昌呢,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
明德依然还没有对他下手。
明德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苏启的意思。
有些苦涩的说:“苏先生,南越国内情况比较的复杂。”
“黎昌的父亲曾经是南越北方最大的一个军阀,后来融入了军中后。”
“他父亲的那些手下们,在军中地位都很高。”
“现在还有很多人没有退下去,我靠着一个个那将军,跟他们制衡还是没有问题,”
‘可无法把他们给压下去,更何况,这么长时间以来,祝马这个人从未出现过。’天平
“这始终是个隐患啊,如果我对黎昌做的太过分了,那么势必会引起他们强烈的反弹。”
“后果,不堪设想。”
苏启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一个决策者该有的行为。’
"当断不断,未来势必更乱。"
明德听苏启这么一说,生怕他对自己不满意,赶紧解释:“苏先生,您尽管说说看您的意见。”
苏启点了根烟,望着海面。
“明德先生,我问你一句,走到现在这一步,你觉得你最大的底气是什么。”
“当然,不要把我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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