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这也是活得太久,又经常进行长时间沉睡的弊端。有些时候,经过数个月甚至以年为单位的沉睡后醒来,他甚至会直接忘掉其中一个阶段的记忆,或是将它们发生的顺序记混,得过段时间才能缓过来。
但就在他给自己找了到理由的时候,重新再看了一次手机,却赫然发现,那拍下的照片和视频里,他自己的模样又回复到了那个儒雅老者的模样。
乔尔呆住,竟然莫名地觉得有点冷。
自己受到的催眠暗示,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影响,那么大的效果?
他一下想到在柳城那家餐厅看到实时监控画面上那个没有被录下来的白裙小女孩,以及后来打开手机地图莫名就定位到伍舒山的情况。
或许这一路上,他已经看到了很多这样的幻觉,可能很多他以为很普通正常的声音、影像,都是自己的大脑在欺骗自己,是假的,是幻象。
自己已经被催眠到这么深层了么?
这样的话,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又有哪些是真的?
周围这山、这林,会不会也是假的?
正常来说,当意识自己被催眠,并且知道哪些是幻觉、幻象的时候,应该能够一定程度上脱离催眠状态才对,为什么现在却依然不断地产生这种让他无法判断真假的深度幻觉?
在思维越来越混乱,情绪越来越紧张,嗜血和狂躁又要无法压制的时候,乔尔忽然趴到了地上,把自己的脸都深埋在了了地上的泥土和杂草之中。
他感知着自己一路进山的预先留下“假肢组织液”,依靠寄生于各种植物上的“假肢”,对这片山林的生物进行一个整体的判断,再次确定,这里没有任何“血族”、“血兽”或“血植”存在。
他的“假肢组织液”所产生的“假肢”,并不能给他最直观的感官信息反馈,但可以给他一种“直觉”的判断。
他相信这种“直觉”不会错,不会被催眠和暗示所影响。
这个判断,让他略微地放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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