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摊丁入亩,田赋每亩加一分,杨嗣昌在奏疏中连总数都算出来了,每年可征银七百三十余万两。
崇祯心中盘算着,现在李自成又反,局势靡烂,要剿灭其部,需要的粮饷可能达天文数字,若是征收三饷,合辽饷、剿饷、练饷三数,每年国库可增赋一千六百七十万两。
只要有了银子,便可练出大量新军,无惧流贼。
按照杨嗣昌的计算,大明天赋极低,每亩田地即便加征三饷,不过是多了几斤小米钱,远达不到“重赋”的标准,这也是让崇祯转忧为喜的原因。
刑部尚书冯英听后,脸色一变,道“陛下,臣有本奏!”
崇祯眉头微蹙,暗道怎么又是这个老东西?或许他同意征收三饷之举?
冯英直接跪倒在地,亢声道“征收练饷之事,陛下万万不可施行,此举若行,何异于竭泽而渔?”
崇祯皇帝端坐龙椅之上,冷冷的看着冯英道“此策不行,你倒是给朕想个能解这燃眉之急的法子来?”
冯英却并不接茬,继续道“万历四十六年全国两京十三省加派辽饷,每亩土地加征税银九厘,崇祯四年加课银至一分二,崇祯十年又加增剿饷,若是征收这练饷,再增加一分课银,必然苦累小民!”
他断然直言“如此层层加税,百姓困苦不堪,又逢连年的天灾,如再加税,百姓们被压的喘不过起来,剔脂刮髓,以致民穷盗起,天下将更乱啊!”
冯英的话很明确,现在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不造反才怪呢。
陈新甲却是不以为然,道“真是危言耸听!杨相提议加征剿饷,也是权宜之计,只收今年一年,解了燃眉之急,来年不征便是”
冯英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杨相提出的练饷虽解决了眼下的大难题,然他想过没有,各地土地有肥沃贫瘠,产量各不相同,统一按亩征收赋税,会造成大量的悲剧!”
状元郎魏藻德立马站队陈新甲,说道“陛下,臣以为朝廷需实行铁腕手段实行加征三饷,征税再苦,仍然有中兴大明的希望,但若是不征税,各地流寇不能彻底剿灭,终将是大患。”
陈新甲看得连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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