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以及该做的。”周秋楚对陈辉的行为表示了赞同，而后问道：“你是怎么发现合用会成为毒药的？”
“事情就是那么凑巧！”陈辉笑着说道：“有个村民去祖龙山上放牛，他家的牛刚好吃了夹竹桃和水毒芹，我当时早已经把这两种药丸研制成功了，以为直接给那头牛吃下这两种药丸，就能直接解毒的。”
“没想到没能解毒，还把人家的牛给毒死了？”周秋楚笑着问道：“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陈辉正色说道：“这两种药给牛吃了之后，的确是解了夹竹桃和水毒芹的毒了，而那头牛是在两个小时之后死的，也亏得是两个小时之后才死，不然我可得赔人家的牛了！”
听到陈辉这么说，周秋楚一脸哭笑不得的神色。
“那么大一头牛，突然死了，村民当然想换俩钱了！”陈辉接着说道：“同时也想弄明白，他那头牛的死，是不是跟我喂牛吃的药有关，就找畜牧局的人来检查了那头死牛，结果显示那头牛没有任何异常！”
“畜牧局的检查结果，给你提了醒了吧？”周秋楚接口说道。
“是啊！”陈辉点了点头，说道：“我怀疑那头牛，就是因为同时吃了两种药丸才死的，因为只吃一种药丸的牲口，都解了中的毒，还活蹦乱跳的，后来我就偷偷做试验了，发现两种药丸合用，真的会变成毒药，而且还在两个小时之后发作，发作起来毫无征兆，没发作之前也毫无征兆！”
“你在祖龙山上，用什么做的试验？难道你养了小白鼠了？”周秋楚好奇的问道。
“我哪那么多闲工夫！”陈辉难得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在山上抓点野兔子什么的做试验，抓不到就去村民家里顺两只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