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伟和柳洁是绝对不会问的。
听到陈辉问出这个问题，而且是很随意的样子，何彦伟和柳洁对望一眼，同时明白了一件事，陈辉和周秋楚的关系一定很不一般。
周秋楚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当然有，只是，这样做的时候，会有一层身份伪装，伪装成再普通不过的人，像是渡边长谷这种知名学者的身份肯定是不行的，再者，即便是伪装了，也不见得就不会被发现。”
“被发现了会怎么做？”陈辉又问道：“直接逮捕吗？”
“一般不会！”周秋楚轻声说道。
“啊？”陈辉惊讶出声。
“没什么好惊讶的，是一个被知道的隐藏的间谍的危害大，还是不知道的隐藏的间谍危害大？”周秋楚解释道：“知道对方是隐藏的间谍，那就可以给对方我们想给的所谓情报，懂了吧？”
“明白了！”陈辉点了点头，说道：“原来还有这种操作！那发现间谍，什么时候会抓捕？”
“需要抓捕的时候。”周秋楚回答道。
周秋楚这个回答，其实跟没回答也没什么两样。
陈辉笑了笑，不再多问什么了，柳洁却是在这个时候说道：“渡边长谷虽然来我们国家两次，但是，他经常出国，你们看，他去的国家，有几起文物盗窃案发生，不同的是，那些国家里发生的盗窃案，都是私人藏家，而不是博物馆。”
“不用想了，这家伙估计是个文物大盗了。”陈辉也看到了资料上的这一点，其实已经断定了渡边长谷是个文物盗窃犯，而且还是跨国作案的那种大盗，只是，陈辉更好奇的是渡边长谷是不是间谍，所以没提及这个话题而已。
周秋楚点了点头，说道：“这几个国家的文物盗窃案，现如今也没有破案，丢失的文物也不知所踪，但是，共同点就是渡边长谷当时就在案发的国家旅游，也在案发地！”
“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何彦伟说道：“其实，就目前这些情况来看，就是陈辉说的，这家伙是个文物大盗，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找出三足鼎的下落，然后伺机调包。”
何彦伟说完这话，站起身来离开了办公室，再次回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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